“一位严小姐给您留话了,她有点急事,回头跟您联系。”
符爷爷点头,“这件事我听说过,但具体情况我不知道,你要问一问你们报社领导。”
和程子同分别后,她回到了符媛儿的公寓。
她将车停在季森卓的车边上,放下了车窗。
“你怎么了?”符媛儿诧异的问。
气得她肝疼。
“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“切,程子同外面有女人,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”
最后他选择不开口,起身离去。
虽然断崖下有坡度,但真掉下去,从断崖出一直滚到山坡底下,不死也废了。
“于小姐的钻戒要改尺寸,我们已经寄回工作室了,他们说于小姐的钻戒款式很麻烦,改起来没那么容易,所以延期两次了,今天也还没送来。”
“在老婆面前还要正经?”那他就不是正常男人了。
爷爷说他对她的好,是出于愧疚。
好久好久,月亮才又从云层中出来,轻柔的月光洒落窗前。
“程子同有些事不想告诉你,比如生意上的事,但更详细的你最好去问你爷爷,他知道得比我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