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谈到很晚才结束,陆薄言从包间出来的时候,走廊上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,那人一身黑色的风衣,指尖燃着一根上好的香烟,侧脸看起来桀骜阴冷。
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三天后。
“呵呵。”老洛笑得眼角的皱纹里都满是开心,“我愿意宠着我女儿无法无天到二十四岁才长大,怎么地吧!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,这时江少恺推开车门下来:“我们破了案子,全组人去庆功了。酒吧里玩游戏时,简安喝了点酒。”
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
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
陆薄言眉头一蹙:“为什么?”
他果然来了,只是没来找她而已。
“海归啊。”东子说,“我上次调查过,陆薄言一家人好像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到美国去生活了,他的公司最开始也是开在美国,后来才把总部设在A市的。”
他看起来像那么缺乏创意的人吗?
穆司爵也看向陆薄言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。
“我哥?”苏简安愣了愣,“小夕等下也会过来……”
苏亦承不来给她加油打气就算了,她自己来!
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,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,脸红得像充了血,连呼吸都彻底失去了频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