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至于他为什么爽约，他没主动提，她也不提。没那个必要。

祁雪纯想起来了，因为时间仓促，她来不及伪装声音。“雪纯，”祁妈沉脸，“难道你不可以为爸妈分担一点吗？”

“祁警官，怎么办？”蒋奈急问。为什么记忆深刻，因为她续杯的时候，服务员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她的衣服袖子上。

“被杜明的同学寄给了祁雪纯。”“我可是在给你的公司办案，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。

“保姆？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，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，同色裤子，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，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等到一杯咖啡喝完，他起身来到书桌前，孙教授则递给他一个文件袋。

“你好，请问司俊风在公司吗？”半小时后，祁雪纯赶到公司前台。白唐疑惑的目光落至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