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门，门外站着女一号的助理，嗯，当时她没有私人助理，不管谁有什么事都是别人来跟她说。

严爸本来闭着眼睛装睡，这会儿也不装睡了，立即坐起来。

严妍微微一笑。

“你家？”严爸不好意思的一笑，“你看我现在这样，像是能去做客的样子吗？”

“你不让我毁视频？”吴瑞安好笑，“你是不是收了严妍什么好处？”

“协议里规定的，你和程奕鸣是怎么分利润的？”

几天熟悉下来，她发现疗养院里的病房是分等级的，一共有三等，一等是最好的病房，在疗养院最深处，都是小栋的独立病房。

“你小时候没现在这样漂亮吧。”他反问。

接着又说：“楼管家，他什么时候辞退你，你什么时候来给我当助理。”

“你是想要这些话打击我吗？”严妍将口红放入包里，“我还是那句话，想抢走程奕鸣，用真本事。”

“可这样对你不公平。”

她在家待了两天，确定妈妈的情绪没什么波动后，才再一次与吴瑞安和符媛儿见面了。

“妍妍……”

“你以为你是谁，你以为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是不是？”

程奕鸣还了几下手，然而一个被他推开的人差点撞到严妍。

严妍微笑着依偎在他身边，没有否认，就是承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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