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了准备好的求婚戒指。
他将她带到外面的洗手台,龙头打开,一把抓起姑娘的后脑勺……
“我觉得我今晚可能被找麻烦。”他接着说。
“我喜欢打网球,但现在打不了,闲的时候就看看书了。”
云楼微愣。
谌子心尴尬的握紧体温计,稍顿片刻才说,“学长,这件事我也有错,你给我一个机会做补偿吧。”
他懂她的忧愁,她懂他的尊严。
祁雪纯一边和她们搭话,一边注意着女寿星的动静。
她得振作起来,不能陷入悲伤的情绪,如果真有不得不离开他的一天,至少在离开之前,她要留给他美好。
一想到当时的场景,颜启便觉得心底发热。
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什么,任由泪水不住滚落。
电梯里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。
尽管从任何逻辑角度来讲,那个人都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……但她如今才知道,爱上一个人是没有道理和逻辑可言的。
她不想回房间,说不定他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……这种事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。
他这个姿势既显得随意,又恰好当初了云楼往车里看的视线。
看来真正脑子,有病的,是这位祁家少爷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