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站了起来，深呼吸好几次，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吧。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

好吧，她将程奕鸣和子卿的生日之约告诉了他，她有一个计划。季森卓轻声一叹，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，“世间上的事情，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。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，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，媛儿，我现在明白，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。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，不用顾念我，只是我想让你知道，如果你受伤了，想回头的时候，我永远会等着你。”

“如果我说不给呢？”程子同冷笑。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，她以为他有话要对她说，但他接着打通了助理小泉的电话，有条不紊的吩咐了一通。

他想跟她道歉吗，为了早上的不信任。“媛儿，最近报社忙不忙？”季森卓转开了话题。

闻言，程子同眸光一黯，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看向符媛儿。符妈妈也轻叹一声，爱怜的伸手，

“没人逼你，你慢慢考虑。”刚才听到的这一切太过突然，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消化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