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“还给你……”她不屑的嘟起嘴，“有什么了不起。”

话到一半，她没说完。

她心头不由地淌过一道暖流，她能让他高兴……这个认知让她也很高兴。
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
她先是答应下来，套出了于辉的全盘计划，他们在楼上谈了三个小时，就是她反复在向他询问计划的细节。

她看向他，像是要辨出他话里的真假，却见他眼神平稳，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。

“味道怎么样？”他问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
“怎么，担心我不好好演？”他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。

程子同站在原地，注视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远，眸子冷到如同寒冬里结冰的湖面。

“嗯，电话联系。”

“爷爷，您不是很器重程子同吗，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给力了？”

闻言，季森卓心想去了房间里更好，他正要找个合适的地方，向符媛儿问清楚程子同和子吟的事。

终于两人上了车。

程奕鸣：……

“我想知道，她为什么会有季森卓的孩子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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